他仍然是自己的王子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黄色-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「笃笃笃」,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。   已经将近中午,宿舍内却如同午夜。厚厚的遮光帘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,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。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混杂的气味,印着篮球明星的床单掉在地上,周围丢满了喝空的酒瓶和凌乱的衣物。   三男两女,五具赤裸的肉体搂抱着交迭在一起。巴山大张着四肢躺在地上,半边身体几乎躺到床下。景俪睡在他胸口,浑圆的乳球贴着他浓密的胸毛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蔡鸡抱着她一条大腿,自己双腿中间夹着一条雪白的腰肢。庄碧雯趴在巴山肚子上,脸颊贴着他的阳具,纤细的腰身夹在蔡鸡两腿之间,那只白生生的屁股放在每个人都触手可及的位置,蜜穴里还插着一支黑色的电动棒。   「笃笃笃」,敲门声继续响着。   曲鸣做了一个梦。他梦到自己站在大联盟决赛的比赛场上,最后一秒哨声响起的同时,自己高高跃起,从对方防守球员头顶跨过,风车般抡起手臂,将篮球狠狠砸进篮筐。得分的红灯亮起,他握紧拳头,像狼一样咆哮着。他看到陆婷在看台上笑着,兴奋地拍着手……   蔡鸡做了一个梦。他梦到自己潇洒地签下一张支票,「啪」的拍在大联盟主席面前,然后靠在皮椅上,点燃一根雪茄,得意地吐了个烟圈。「老大!现在整个大联盟的球队都是我们的了!接下来,我们要买下整个修罗都市!」   巴山做了一个梦。他也梦到自己站在比赛场上,面前是一排青春靓丽,激情火热的拉拉队员。她们一边欢笑着,一边忘情地舞动着身体,一眼望去,全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轻胴体和赤裸的大腿。这是属于他的比赛,一场让他释放荷尔蒙的比赛。巴山双拳捶着胸口,像大猩猩一样吼叫着,斗志勃发。   景俪做了一个梦。她梦见自己在婚礼上,挽起他的手,周围满是羡慕的目光和诚挚的祝福。那是她的王子,她是唯一的公主。他给自己带上戒指,同时在自己耳边呢喃:真爱永远,死生不渝。   庄碧雯做了一个梦。她梦见自己的神祇带着火焰从天而降,自己像灯蛾一样扑进火焰,在焚尽一切的烈火中狂喜地举起双臂,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。抛去所有枷锁和束缚的她,终于找到一个完全真实的自己。   「笃笃笃」,敲门声越来越急切。   首先醒来的是景俪,她大腿被蔡鸡压着,无法挪动,听着外面的敲门声,有些不知所措。   接着醒来的是蔡鸡。他把庄碧雯踢到一边,带着狂欢之后的宿醉,昏昏沉沉的爬起身,一边打着呵欠,一边拉开房门,「谁啊?」话音未落,他就呆住了,「方……方阿姨……」   方青雅带着一丝愠怒,「为什么没有去上课?」   「我……我还没有穿衣服!方阿姨,你等一下!」蔡鸡慌忙关门,但方青雅已经瞥到室内一角。   十分钟之后,方青雅愤怒地敲着桌子,「那个景俪!立刻让她辞职!滚出滨大!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!」  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,无聊地看着窗外。   蔡鸡递来一杯茶,谄媚地说:「方阿姨,你喝水。」   方青雅怒气未消,「你们今天都给我回家去住!不许你们再住宿舍!跟着那些不要脸的坏女人,你们都学坏了!小山!你听到没有!」   「听到了。」巴山低着头,瓮声瓮气地说。   「你们都还是小孩子,怎么能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!」方青雅痛心疾首,如果不是亲眼目睹,她怎么也想不到,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。   「还有,那个女人是谁?怎么混进你们宿舍来的?」   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」   「还在撒谎!」方青雅生气地戳着蔡鸡的额头,「你一撒谎,眼珠就朝左边看!从小就这样,现在还撒谎!」   巴山嘟囔说:「好像是卖的……」   「妓女?什么妓女用的香奈尔!还有定制的手包!」   蔡鸡赶紧说:「我们错了,方阿姨。」   方青雅吸了口气,「你们年纪还小,不懂事,我是怕你们被人骗了!成年人的世界,你们小孩子根本就不懂!有些坏女人,不知道操的什么心思,专门招惹学校的小男生。就像刚才那个……咦?」   方青雅忽然想起了什么。刚才的场面太让人脸红,她都没眼去看。那个用香奈尔的女人也知道没脸见人,拿手包遮住脸,匆匆跑开,这会儿回想起来,竟然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  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,一个明显身家不菲的女人,怎么会这么荒唐地出现在儿子的宿舍里?   「不行,我要让你爸去查查,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人!」方青雅拿出手机。天知道那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什么鬼心思。   趁方青雅打电话,三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,蔡鸡抓起包,「方阿姨,马上要考试,我们先走了!」   「哎!你们——」   没等方青雅说完,三个男生就一哄而散。   「老大,方阿姨怎么会来?」蔡鸡跑得最慢,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:「这下麻烦了!她要找到雯婊子头上,我们的事肯定会露馅的!」   「她不会那么笨吧?」   「老大,」蔡鸡提醒说:「校园里有监控!」   「干!」   蔡鸡拿出手机,「我让苏狐狸去找她。喂……昨天你说的事,这会儿就去找她。还有,我们早上在宿舍,被老大家里人撞见了……」   「好的,鸡哥。我知道了。」   苏毓琳挂掉电话,对着镜子照了照,然后拢了拢发丝。   「加油。」南月双手按在她肩膀上,「我相信你。」   苏毓琳微微一笑,「我也相信。」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轻一吻,「我只能相信。」   15   庄碧雯几乎不记得自己怎么套上衣服,狼狈逃离宿舍。事实上她脑子依然昏昏沉沉,记忆支离破碎,她模模糊糊记得昨晚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回来之后,又喂她喝了不少酒,然后就是无尽的狂欢。   「去我那里换换衣服吧。」那个滨大的女教师低着头说。   庄碧雯并不想去,可自己这狼狈的样子根本无法见人,何况还是在滨大的校园里。   从浴室出来,庄碧雯恢复了以往优雅干练的模样,衣服上沾的秽物也清理干净。她拿起手包,想要告辞,却看到那位女老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。每人一碗白粥,一片面包,一只煎蛋和一杯热乳。   她走到门边,又停住脚步。然后放下手包,在餐桌前坐下,「多谢你了。」   「不客气。」   两人默默吃着早餐。直到喝完白粥,庄碧雯放下羹匙,「还有吗?」   景俪慌忙站起来,「我再去做。」   「不用了。」   庄碧雯拿过景俪剩下的半碗白粥,一勺一勺喝着。   景俪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,只好拿起热乳,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   她越慌张,庄碧雯就越淡定。虽然在景俪家里,她却像主人一样,越来越从容不迫。   电话铃声响起。庄碧雯打开手包,取出手机。   「喂。」   「下午两点我有一个会议。三点。好的。」庄碧雯神情自若地挂断电话,用羹匙搅着白粥。   「你和曲鸣同学认识很久了吗?」   景俪愣了一下,才意识到她在问自己,有些局促地说:「一个学期。」   「真羡慕你啊。」   景俪有些发怔。她不明白,庄碧雯作为滨大的董事,为什么会羡慕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教师。   庄碧雯悠悠叹了口气,「真后悔,没能早些认识曲鸣同学。」   景俪僵硬的表情一点一点软化下来。认出庄碧雯之后,她一直在担心,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这位强势的女董。现在她知道了,她们有共同的秘密,有共同的王子——她们是可以分享秘密的自己人。   她抬起头,眼中焕发出光彩,用坚定的口气说:「我也是。」   庄碧雯微微一笑,「我们都很幸运。」她起身拿起手包,然后揽住女教师的脖颈,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。   「粥很香。」舌尖在景俪唇瓣上轻轻舔过,庄碧雯轻笑着说:「晚上我再请你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「庄董,」前台的声音从通话器响起,「有一位苏小姐,说她预约过。」   「让她进来。」   庄碧雯放下文件,对秘书说:「先这样吧。上午的会议另行安排。」   「好的。」秘书收起其余的文件,离开办公室。   房门打开,一个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,「庄董事,你好。」   「请坐。」庄碧雯矜持地示意了一下,「找我有什么事?」   「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,想请庄董事过目。」女生从提包里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。   庄碧雯没有接,她看着这位不速之客,「你是本校的学生吗?」   苏毓琳微笑说:「曾经是。」   「现在呢?」   「在一家酒吧打工。」   「那么,这是一份经营酒吧的计划书?」   「是关于滨大扩股的计划书。」   庄碧雯挑了挑眉梢,「放在这里吧。」   「庄董事不想看看内容吗?」   「有时间我会看的。」庄碧雯带着礼貌而拒绝的笑容说。   「这是蔡继永先生让我送来的。」   「我知道。」   「也许你应该看看。」苏毓琳补充了一句,「是鸡哥的意思。」   庄碧雯抬起眼,第一次正视这个在酒吧打工的平常女生。过了一会儿,她放下笔,双手交叉,用认真的态度说:「虽然我很佩服蔡同学的智慧,并且认为他是我见过最聪明,最有潜力的人。但管理滨大,对于一个大一的学生而言,还是太早了。」   「我可以转告他吗?」   庄碧雯笑了起来,「这正是我想对他说的。」   「那你现在可以看了吗?」   庄碧雯拿起那份计划书。十分钟之后,她抬起眼睛,「很有想象力。但我必须要说,太激进的通常并不是好主意。」   「以滨大的财务状况,完全可以承担这样的投入。」   「你的猜测有根据吗?」   「我参阅过滨大历年来的收益明细。」   「好吧。」庄碧雯放下计划书,「滨大也许有足够的收入推行这份计划,但一所综合性大学,不可能只投入一个方向。毕竟这不是赌博。」   「当然不是赌博。生物医学有足够的前景。否则曲董也不会力主组建新的医学中心。」   「这正是我们的分歧所在。我不否认生物医学有巨大的前景,但在目前,它始终只是前景。我不能说其他的选择不对,但作为滨大的董事,我有责任维护滨大的利益。」   苏毓琳吸了口气,「生物医学已经取得突破性进展,正处于成果大爆发的前夕。现在的投入会让滨大占据新时代的先机,甚至成为生物医学的研究中心。」   庄碧雯宽容地笑了笑,「苏同学,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:生物医学并不是第一次取得突破性进展。事实上,类似的论调已经盛行了半个世纪。如果你长期关注生物科学,所谓的革命性成果数不胜数。这即不是第一次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假如每一次突破都要追加投入的话,滨大早已经破产无数次了。」   「即使是鸡哥的意见?」   「对于滨大,我有自己的判断。」   苏毓琳站起身,微笑着向庄碧雯鞠了一躬,「谢谢庄董事。」   「不客气。」   苏毓琳走到门边,又停下来,「鸡哥让我转告你,方妈妈中午的时候给曲董打了电话。」   庄碧雯的笑容僵在脸上。   「我担心曲董会调取校方的监控录像。再见。」   等苏毓琳离开,庄碧雯重新拿起那份计划书。   半个小时后,庄碧雯接通自己的秘书,「准备一下陆园,我一会儿要用。」   「好的,庄董事。」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「方妈妈,今天晚上有训练,我们明天再回去。」蔡鸡巧舌如簧地说,「我们真没有干别的……你说老大?他的手机掉水里了……真的!真的!小山也在,我们一起的……没有!没有!就我们三个。哦,还有几个同学,都是男生!我向你保证!好的,好的!明天就回去。」   蔡鸡好不容易才挂掉电话,无奈地说:「老大,方阿姨生气了,说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。」   曲鸣无所谓地说:「等她气消了就好了。」   巴山自己占了一整排后座,他摊开双臂,靠在座椅上,「老大,我们要去哪儿?」   蔡鸡说:「雯婊子的别墅。」   巴山不解地说:「干嘛要跑那么远?」   「雯婊子的别墅有个马场,我们去骑马。」   巴山嘿嘿一笑,「你们去骑马,我去骑雯雯。」   蔡鸡把一只甜甜圈扔到他脸上,「大屌,你闭嘴。」   巴山张开嘴巴,一口把甜甜圈吞了下去。   越野车离开公路,驶上一条岔道。都市的南边是连绵的山地和丘陵,很多年以前已经被开发成别墅区。庄碧雯的别墅距离滨大不过三十分钟车程,但周围一派山野田园的风光,与喧闹的都市相比,如同两个世界。   远远能看到一排十几米高的云杉,枝叶修剪得整整齐齐,如同一道高大的围墙,把别墅挡得严严实实。车道尽头是一座铁制的大门,门边嵌着一块铭牌:陆园。   16   越野车驶到门前,门上的探测设备扫过车牌,大门悄然开启。曲鸣驾车一路开进园内,停在一座别墅的地下车库里。   车库内停着几辆加长型的黑色商务车,似乎有客人来访。三个男生并没有在意,他们按照庄碧雯发来信息,乘电梯来到二楼。推开客厅的大门,一座游泳池出现在眼前。   游泳池占据了整个天台,一面连着别墅的二楼,一面通往别墅后方的山坡。隔着雕花的围栏,能看到山坡上的如茵绿草,山坡上方是一片面积广阔的森林,同样属于陆家所有。   虽然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到,但高度智能化的安防设备,足以保障别墅的安全。泳池周围铺着淡黄色的瓷砖,在阳光下散发着象牙般柔和的光泽。池边的躺椅上放着迭好的浴巾,圆桌上摆着酒水饮料,恒温的池水清澈见底。   手机响起,庄碧雯打来电话,「你们已经到了吗?」   「这么大的庄园就你一个人住?太浪费了。」   庄碧雯笑着说:「还有园丁和厨师,不过他们今天都放假。你们先玩,我一会儿就过来。」   蔡鸡换上泳裤,一个冲刺跳进水里,然后露出脑袋,「大屌!来比一圈!」   「比就比!」巴山脱下衣服,露一身夸张的肌肉,然后像枚巨型炸弹一样跳进池中,溅起一片水花。   「干!大屌!你连泳裤都不穿!」   「你懂个屁!光着屁股游着才舒服!」   两人在池中一通猛游,虽然巴山在陆地上能打一百来个蔡鸡,但在水里,他那一身肌肉真没什么优势,最后拽住蔡鸡的腿,把他按到水底才赢下来。   「大屌,你个混蛋!」蔡鸡抹着脸上的水,笑骂着说。   「来啊!把我按到水里,就算你赢!」巴山得意地爬到岸上,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。   「老大,你怎么不游?」   曲鸣躺在长椅上,一支啤酒已经喝得见底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,下意识地翻来翻去。   「是不是要给大嫂打电话?用我的好了。」   「不是。」曲鸣丢下手机,重新拿起一支啤酒。   蔡鸡爬上岸,朝外面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庄碧雯从森林中出来。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,一边骑马漫行,一边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士交谈。她的秘书跟在后面,不时记录着。最后庄碧雯伸出手,与众人握手道别。每个人满面春风,似乎都对这次的合作非常满意。   几辆加长商务车鱼贯离开,最后庄碧雯的秘书也乘车驶出陆园,整个别墅重新安静下来。   「叮」,电梯在二楼停下。一个熟艳的美妇娉婷有致地走了过来。庄碧雯已经换下骑装,身上只穿了一条深V型的白色泳衣,V型的开口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,露出圆润的肚脐。那对雪乳高高耸起,将泳衣撑得敞开,从侧面看去,两只丰挺肥翘的乳球,连同凸凹有致的玉体都一览无余。   巴山把两根手指塞到嘴里,用力吹了声口哨。   蔡鸡一边鼓掌,一边怪笑着说:「小雯的身材好棒!」   巴山把手拢到嘴边,「裸泳!裸泳!」   庄碧雯「格格」笑着,果真脱下泳衣,一丝不挂地走到池边,然后一个漂亮鱼跃,落入水中。   「蛙泳!蛙泳!」   「蝶泳!换蝶泳!」   「来个仰泳!」   美妇雪滑的娇躯在水中尽情舒展着,两条白美的玉腿时而张开,优雅地蹬着水;时而大腿并拢,小腿上下摆动,那只雪白的美臀半露在水面上,亮得耀眼;时而仰身背泳,随着双臂的摆动,两只雪团般的乳球在清澈的池水中时沉时浮。   蔡鸡怪叫着跳进水中,追上去搂住美妇的玉体。庄碧雯仰身躺在水面上,双腿一字张开,蜜穴浸在水下,被干爹挺身干入。   「爸爸好厉害,」庄碧雯娇笑着说:「这样还能干雯雯。」   「雯雯最乖了,让三个干爹一起干你好不好?」   「好啊。」美妇喜滋滋地说:「那样雯雯的三个洞都会被爸爸塞满,感觉就像被三个爸爸一起爱护呢。」   「我干你的屁股好不好?」   「蔡鸡爸爸干小雯的屁股洞,巴山爸爸干小雯的屄洞,曲鸣爸爸肏小雯的嘴巴。」   巴山也跳下水,和蔡鸡一前一后把庄碧雯夹在中间,挺起肉棒,同时干进她两只肉穴。   庄碧雯扒着巴山壮实的肩膀,一边用蜜穴服侍他的肉棒,一边用屁眼儿套弄蔡鸡的阳具。   曲鸣却没有动,他一手拿着啤酒,看着三人在游泳池里狂欢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,似乎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正在发生。   庄碧雯赤裸着雪白的身体,在两个男生前后夹攻之下,发出诱人的叫声。她美艳的红唇娇颤着,总让曲鸣想起另一只与相似的嘴唇。   戒断反应——虽然曲鸣并不愿承认——又一次出现。与此相伴的,还有剧烈的头痛。他心跳越来越快,肌肉无法抑制的痉挛,连握着酒瓶的手指都在发抖。   陆婷美好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,曲鸣想起少女香软而柔滑的唇舌,还有她害羞的表情。他从不亲吻那些女人,因为他见过那些女人看似漂亮的红唇都含过什么。唯有陆婷,那么香,那么软,那么的干净……让他怎么也亲吻不够。   曲鸣很想打开手机,给陆婷打一个电话。他一向是想做就做,可这会儿,他犹豫了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  一阵放肆的笑声传来,曲鸣侧过脸,看到三个人已经换到岸上,巴山靠在躺椅上,把一个甜甜圈套在阳具根部,一边「嗷嗷」的叫着,一边插在庄碧雯嘴里来回挺弄。庄碧雯嘴巴竭力张开,一边含着他的肉棒,一边伸出舌尖,去舔那只甜甜圈。   曲鸣打开手机,没有理会一连串的未接来电,直接拨通了陆婷的号码。   「我……」曲鸣停了下来。   「我在上课呢。」陆婷小声说:「一会儿打给你啊。」   「好。」曲鸣挂掉电话。   紧接着手机一震,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   曲鸣接通电话,「喂。」   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,「亲亲的小情人,想我了吗,嘻嘻……」   曲鸣挂掉电话。铃声再次响起。   那个号码一遍又一遍拨打着电话,无论曲鸣挂掉多少次,依然锲而不舍。曲鸣关掉手机,拿起啤酒喝了一口。   蔡鸡拉着庄碧雯过来,「老大,小雯要来给你表演肛交。」   庄碧雯嫣然一笑,面朝着游泳池,在躺椅前跪下,然后双手抱着屁股,用力掰开。那只雪团般的屁股又圆又大,丰满的臀肉白腻如脂,阳光下白得耀眼。臀沟中间,小巧的屁眼儿微微张开,还能看到破肛时裂开的伤口。   蔡鸡拿起一支啤酒,让庄碧雯翘起屁股,对着她绽露的嫩肛捅了进去。庄碧雯发出一声浪叫,柔艳的屁眼儿被瓶口撑开,露出里面红鲜鲜的嫩肉。接着一股泡沫从肛中溢了出来。   「小雯好厉害,一口气喝了这么多。」   庄碧雯娇笑着说:「才不是呢。蔡鸡爸爸坏死了,拿啤酒灌人家的屁股。」   「不是你要给老大表演酒瓶插屁眼儿的吗?」   「雯雯是想让爸爸开心。只要爸爸高兴,怎么玩弄雯雯都可以。」庄碧雯一边被酒瓶戳着屁眼儿,一边娇喘着说:「整个别墅一个人都没有,爸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只要别不理雯雯……」   曲鸣喝完最后一口啤酒,拿起钥匙。   蔡鸡一头雾水,「老大,你怎么了?」   「没心情。」曲鸣站起身,「你们玩吧。我先回去了。」   「老大等我!」巴山赶紧抓起衣服,却被蔡鸡拦住,「你干嘛?」   「白痴,老大去找大嫂,你也跟着去?」蔡鸡朝庄碧雯白生生的大屁股上拍了一记,「小乖乖,我们去骑马!」   两男一女的狂欢一直持续到傍晚,夜幕降临,蔡鸡的手机响了起来。他接通电话,脸色立刻变了,「我们这就回去!方阿姨,你不要着急!」   17   电话是温怡打来的。曲鸣并不在意那个自己轻松就能搞定的女人,但她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:你想我了吗?让曲鸣不胜其烦,刚刚提起的兴致也消失无踪。   曲鸣径直回到滨大的篮球馆。当他站在篮球场上,无论温怡,还是庄碧雯,都被他抛到脑后。   强烈的不适感再一次袭来。疼痛从眉棱骨开始,像一把烧红的螺丝刀,狠狠凿进头颅深处。双手和后背一阵一阵发冷,所有的肌肉似乎都在抽搐,酸困和劳累过度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,使他只想倒地睡去。   曲鸣纵身抡起手臂,将球往篮筐砸去。   他扣了一个空。   他只关注了持球的手臂,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。两条小腿——从脚趾一直到膝盖,冷得完全失去知觉。   篮球掉在地板上,弹起来撞到他脸上,然后滚开。   曲鸣跪在地上,双手撑着地板,鼻涕像在冰水里泡过一样,带着腥咸的味道流进咽喉。他张大嘴巴,口水混着鼻涕淌到地板上,流成一滩。   一粒,只需要一粒药物。富含睪丸激素的药丸就会让他身体所有的不适都瞬间消失。会让他的肌肉重新变得有力,让他轻易完成扣篮,让他打满全场而丝毫不觉得疲惫,让他在球场上像一个王者。   「大联盟不需要服药的球员。」球探傲慢地说。   呸!大联盟里都是吃药的球员!曲鸣狠狠吐着口水。但我即使不吃药,也能打败他们!打败他们每个人!   曲鸣摇摇晃晃爬起来。他扯起球衣,擦了擦嘴。然后走过去,弯下腰,捡起篮球,伸手拍了一下。   篮球从他颤抖的指尖滚落,滚到球场另外一角。   曲鸣捡起球,又尝试了一次,仍然没有拍到球。   继续。曲鸣像是随时都会栽倒一样强撑着身体,一次又一次弯腰、捡球、尝试、捡球……终于,他拍到了第一次。   五分钟之后,他拍到了第二次。   「篷!篷!篷篷!篷篷!」   一个小时之后,篮球撞击地板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。曲鸣一遍一遍地运球、急停、转身、投篮、扣篮、单手、双手、正扣、背扣……   冷汗变成热汗,肢体恢复知觉,肌肉越来越有力,动作越来越协调。身体那些该死的不适被剧烈的运动驱散,只剩下眼眶不时作痛。   一个娇小的人影走进球馆。   杨芸拧着衣角,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充满惊惶,「你的手机没有开……」   「篷」的一声,篮球砸上篮板,弹进筐内。   曲鸣浑身都是汗水,激烈的运动使他心跳加速,血脉贲张。他脱下球衣,扔在杨芸头上,然后单臂挟起杨芸,走到场边,像摆弄一件玩偶一样,把她按在座位上。   杨芸头脸被湿透的球衣罩着,鼻息里全是浓烈的汗味。接着下身一凉,短裙和内裤被拽到膝下,下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。   眼前一片黑暗,杨芸彷佛陷入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,浑身僵硬,思维停滞。她恐惧地瞪大眼睛,却看不到一丝光亮。   一只大手伸来,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臀肉。多日来的经历,使杨芸像条件反射一样翘起屁股,本能地用双手抱住座椅的靠背,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,就配合地摆好姿势。   曲鸣弓起腰,双手握住她的腰身,用力挺入。杨芸身体一紧,柔软而充满弹性的阴道被阳具粗暴地贯穿。   少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,带着小女生的粉滑和稚嫩,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。唯独女阴和臀部,由于高频率的滥交,已经褪去青涩,散发出与肉体截然不同的妖艳光泽。相比之下,曲鸣更喜欢成熟的女性,但一想到她那个曾经在球场赢过自己的前男友,欲望就如同失控的烈火,在体内蔓延。  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腰,迫使她臀部抬起,一手伸到她胸前,握住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丰乳,用力揉捏。   「啪!啪啪!啪啪啪啪!」  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球馆内回响,比片刻之前的击球声更快,也更强烈。少女白腻的屁股就像一只完美的雪球,被曲鸣结实的腹肌撞击着,弹起,落下。   杨芸觉得自己快死了。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穿透一样,凶猛而且疯狂。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湿润的阴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,狭小的蜜腔被肉棒塞满、撑开。肉棒重重捣进体内,像是要把自己的宫颈口捣碎一样,子宫连同内脏都被撞得作痛。还有胸前那只大手,肆无忌惮地抓捏着自己的乳球,像是要把它拧碎一样。   一股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下来,大腿内侧湿淋淋的。杨芸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干到失禁,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让他快些射出来。无论是射在自己的阴道、肛门,还是嘴巴里都行。只要尽快让他得到满足,自己就能躲起来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那个男生终于开始喷射。当罩在头上的球衣被扯下来,刺眼的灯光使杨芸一阵眩晕。   杨芸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他按到腹下。   杨芸跪在座椅上,两手扶着他的大腿,乖乖给他口交。他的臂展超过两米,很随意就伸到她臀后,在她刚刚被射过精的性器里掏弄。温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,然后又被抹到她脸上。   曲鸣把手指伸到杨芸嘴里,用她温润的唇舌擦拭干净,才像丢开一块抹布一样把她丢开。   杨芸失神地瘫坐在座椅上,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娃娃。她头发散乱,几缕发丝贴在脸上,上面沾着浊白的黏液。衬衣被扯开,裸露的乳球上留着青肿的指痕。臀内一片狼藉,精液混着尿液流得满臀都是,零乱不堪。   发泄完欲望的曲鸣没有再理会她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重新拿起篮球。   「曲董在医院。」杨芸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,用干涩的声音说:「他们让我来找你。」   「呯」,篮球掉在地上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曲鸣冲进滨大医院的时候,蔡鸡和巴山已经等得一脸焦急。   「老大,你怎么才来!」   曲鸣直接从医院前的水池翻过来,球鞋湿漉漉的,还在滴着水,「是怎么回事?」   蔡鸡说:「曲伯心脏病犯了,紧急送到医院。方妈妈找不到你,给我们打电话。我们就先赶来了。」   蔡鸡咽了口吐沫,「老大……」   巴山上来,扶住曲鸣的手臂。   曲鸣看着他们。   蔡鸡硬着头皮说:「曲伯的状况不太好——是急性心梗。」   曲鸣抬起头,看见方青雅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,她呆呆看着抢救室的玻璃门,眼睛又红又肿。   玻璃门打开,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。方青雅站起身,直直看着他,目光里有担心,有恐惧,还有一丝乞求。   医生摘下帽子,脸色沉重地说:「对不起。我们已经尽力了……」   方青雅身体晃了一下,向后倒去。   「方妈妈!」蔡鸡赶紧扶住她。   曲鸣往前走了一步,像盯着一个死人一样盯着医生,「他怎么了?」   医生后退了一步,「曲董已经……已经去世了。」   曲鸣眼珠瞬间变得血红,他甩开巴山,发疯一样用双手掐住医生的脖子,喉咙「咯咯」作响。   「老大!」蔡鸡扑过来抱住他的腰。   巴山赶紧去掰他的手指,「老大!老大!」   曲鸣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,狠狠一头撞上玻璃。   「呯」的一声,钢化的玻璃门被撞得粉碎,曲鸣额头溅出一片血花。   18   「你爸爸连饭都没有吃……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……」方青雅哽咽着说:「最后也没有见你一面……」   曲鸣耳朵「嗡嗡」作响。他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,嘴巴微张着,面容有一丝扭曲,似乎还在承受着身体的痛苦,干瘪的皮肤没有一丝生气。   曲鸣忽然发现,父亲竟然这么老了。在他记忆里,父亲一直是高大而充满威严的样子。可是现在,他躺在病床上,看起来那么老,那么瘦,那么小,不会说话,也不会再动。   看到曲令铎的遗体,方青雅又一次晕了过去。曲鸣看到蔡鸡和巴山在奔跑,叫喊,但他耳边像是有一万只苍蝇和一万只蜜蜂在飞舞,他们说的什么,他一个字都没听到。   他怔怔看着病床上的父亲,看着他脸上的老人斑,还有被染过的头发下面白色的发根。  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眼前晃动,周围变得乱糟糟的。当一个白大褂试图取下曲令铎身上的抢救仪器,曲鸣又一次暴发了。   「别动!」他大声说:「不许动他!你听到没有!」   曲鸣抬手一拨,一名护士飞了出去,手中的药瓶掉了一地,摔得粉碎。巴山从背后死死抱住他,大声说着什么。曲鸣充耳不闻,只盯着那名正准备移走设备的医生。   一支注射器扎在他手臂上。曲鸣浑然不觉,他腰身一拧,把巴山庞大的身体像一只沙包一样甩了出去。曲鸣劈手揪住那名医生的衣领,把他举到半空,血红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他不知所措的面孔,「放回去!」   又一支注射器扎在手臂上。然后又是一支。曲鸣意识渐渐模糊。再后来,他就跪在冰冷的灵堂内,额上绑了一块孝布,遮住了伤口。   曲鸣不想说话,也不想动。他也不想去思考。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,只剩下一片空虚,一碰就痛。   蔡鸡和巴山跑前跑后,做的什么,曲鸣不知道,也不关心。他只知道巴山把一个垫子摆在这里,他就跪在这里。   巴山陪着他跪下,然后就哭了。   曲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哭。他只想说:大屌,你哭起来真难看。尤其是深更半夜在灵堂里头哭,能把鬼都吓死。但他累得不想张嘴。   「蔡鸡在病房。」巴山囔着鼻子说。方青雅已经昏厥数次,不得不送进病房看护。曲鸣打伤了两名护士和一名医生,还把一名保安打成骨折。要不是因为滨大是他的产业,肯定会惹来麻烦。   巴山很响地擤了一把鼻涕,然后跑了出去。他拿来吃的和水,但曲鸣一点都不想吃。蔡鸡拿来西服,给他换上。又按照习俗给他披麻戴孝。   好像没有过多久,天就亮了。   滨大的董事和管理层已经听到消息,陆续赶来吊唁。方德才也来了。哭得很伤心,泪如雪崩,如丧考妣。   曲鸣机械地磕头、还礼。没有人的时候就直直跪着。   巴山又拿来一份食物。但他还是不想吃。中午的时候,又有人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。曲鸣觉得这样挺好。自己现在很平静,不用去想那些他不愿去想的事。   然后到了下午。庄碧雯和一些校方的同事出现。在外人面前,她没有流露出任何异状,和众人一起向逝者三鞠躬,程序化地致哀。   这一天,戒断反应没有出现——也许出现过,但曲鸣没有意识到。他像是置身于一个冗长的梦境,一整天都浑浑噩噩。   红狼社的球员也来了,乌鸦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声,被巴山一脚踹了出去。   甚至还来了两名记者,试图采访这位滨大的继承人,「曲先生,滨大的股权是由你还是令堂全部继承?」   「曲先生,滨大扩股方案引起的股权变动你怎么看?」   在蔡鸡的示意下,篮球社的男生一哄而上,把两名记者推了出去。   人越来越少,周围冷清下来。巴山带着篮球社的人去吃饭,蔡鸡赶往病房照看方青雅。灵堂里只剩下曲鸣一个人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庄碧雯再一次出现。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。灵堂里摆满了花圈和挽联,极尽哀荣,可灵前的火盆已经熄灭了很久,室内冷得刺骨。曲鸣直挺挺跪在旁边,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,只有一片木然。   庄碧雯跪下来,以晚辈的礼节,向曲令铎的灵柩磕头。   「对不起。」她说:「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」   「董事会决定实行扩股。按照扩股方案,曲董所占的股份会被摊薄一部分。但比例很小。他也许担心会在董事会出局,但事实上,我和他的股份加起来仍占绝对多数。而且……我的股份随时会转让给你。」   庄碧雯看着他,然后妩媚地笑了起来,「其实这样也很好。我知道,你一直都不喜欢他。男孩子,总要弒父,才能够真正长大成人。」   她双手搭在曲鸣肩上,充满诱惑地说:「没有了他。等婷婷和你成婚,陆家的股份……还有我,都是她的嫁妆。到时候,我、婷婷,还有整个滨大都是你一个人的。我们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……」   曲鸣木然看着空处,像是没有听到一样。   他不知道庄碧雯什么时候离开,也不知道中间是不是有人来过。他封闭在自己的感知中,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反应。   「老公……你就这么走了,我和小鸣可怎么办……」   方青雅伏在棺材上痛哭失声,一个女生扶着她的手臂,在旁小声劝着。   「小鸣,」方青雅抱住曲鸣,哭得肝肠寸断,「你爸爸不在了,往后就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……」   「都是这个该死的学校,害死你爸爸……」方青雅泣声说:「你爸爸为滨大辛苦了一辈子,可他们竟然要把你爸爸赶出董事会……」   方青雅说着又恸哭起来,「你爸爸是被他们活活逼死的……」   痛哭声渐渐远去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天色又一次亮起。已经跪了一天一夜的曲鸣肩膀动了一下,然后拖着发僵的双腿慢慢爬起来。   巴山揉了揉眼睛,看到曲鸣真的是在大口大口吞着包子。   「老大!包子凉了,我再去买!」   「不用。」曲鸣一口吞下一只包子,「蔡鸡呢?」   「我去叫他!」   蔡鸡待在楼梯的角落里,他一边揪着零乱的头发,一边用脑袋撞着栏杆,低嚎着说:「我只是让你趁着股权变动的机会,把股权转让给老大!没让你去动曲伯的股份!」   庄碧雯和蔼地说:「一旦扩股,曲董手里的股份肯定会摊薄。」   蔡鸡扯住她的衣领,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?你故意发起罢免董事会主席的动议,把曲伯气到离席对不对?」   「我没有出席董事会。」庄碧雯无辜地说:「我们当时都在陆园。」   「是你委托的!要不是你的投票权,他们怎么可能压倒曲伯?」   庄碧雯笑了起来,「这样不好吗?以后整个滨大都会是曲鸣的。我白天会帮你们处理好滨大的事务,晚上会陪你们玩所有你们想玩的游戏。没有任何人能约束我们。蔡鸡爸爸,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」   蔡鸡一头撞上栏杆,绝望地说:「我真不是这样想的……」   一直没有开口的苏毓琳劝解说:「曲董的去世是一个意外。现在意外已经发生了,我们只能接受。现在的问题是,要不要瞒着他?」   蔡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「不行。不能告诉老大。他会发疯的。」   「那么这就是一个意外。」苏毓琳挽住蔡鸡的手臂,柔声说:「没有人希望曲董发生意外。无论是你,还是庄董,都不会预料到这样的结果。」   「蔡鸡!」巴山一阵风一样冲上来,「老大叫你!」   蔡鸡赶到时,曲鸣已经吃光了所有的食物,连祭品都吃了一半。   这两天蔡鸡是最忙的一个,方青雅的病情,曲令铎的丧事,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办理,这会儿眼圈发青,走路都有些发飘。   「我妈呢?」   「方妈妈还在病房。」   曲鸣拿起一瓶饮料,仰起头一口气喝完,「我老爸是不是被人从董事会里赶出去了?」   「我问过方德才。曲伯不同意扩股方案,有人发起动议,要免去曲伯董事会主席的职务。还有……陆婷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。我没给她说。」蔡鸡很为难,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」   曲鸣手停了一下,「先不跟她说了。」   苏毓琳抱着一迭文件进来。曲鸣冷冷看了她一眼。   蔡鸡连忙说:「是我叫她来的,方妈妈在病房,她是女生,照顾起来方便一些。」   为了找人照顾方青雅,蔡鸡也是费尽心思。方青雅不喜欢景俪,南月和杨芸都不合适,唯一能用的就是苏毓琳了。   「曲伯过世的手续我都办完了,这些需要老大你来签字。」   曲鸣接过纸笔,看也不看就签下名字,然后丢下笔,「扩股和发起动议的都是她?」   蔡鸡沉默了一会儿,用力点了点头。   曲鸣拿起几张用来焚化的纸钱擦了擦手,「她说要把股份转让给我。你让她来。带上股权转让书。」   「现在办?」   「嗯。」   庄碧雯已经准备好股权转让的文件,双方没有任何意见,直接在曲令铎的灵前签好转让协议。   苏毓琳细心地看了一遍,然后把协议收好,装进活页夹内。   曲鸣拿出车钥匙,「我出去几天。」   蔡鸡有些傻眼,「老大,过几天就是头七。」   「你们看着办吧。」   「三天!最多三天!第四天一早你必须回来!老大,出殡的时候你可不能不在!」   「到时候联系。」曲鸣向庄碧雯示意了一下,准备带她一起离开。   「老大……」蔡鸡突然一阵心慌,赶紧拉住曲鸣,嘴巴张了张,却没有说出话来。   蔡鸡知道自己的不安来自何处。他了解自己的老大。即使曲令铎的死只是一个意外,曲鸣也绝对不会放过造成这个意外的庄碧雯。蔡鸡并不在乎死人,但短时间内滨大连死两名董事,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。尤其是庄碧雯刚刚签署了股份转让协议。他不觉得在这个时候,杀人抛尸会是一个好主意。   蔡鸡小声说:「要报复她,有的是办法。至少不用现在就……」   「你想什么呢?」曲鸣平静地说:「我不会让她死。」   曲鸣脸上扭曲的表情,让旁边的巴山打了个哆嗦。   19   越野车咆哮着,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上公路。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庄碧雯一手按住胸口,小小的惊呼了一声。   她穿着办公的装束,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,长发挽起,盘在脑后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,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坠子。翻开的衣领间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衣,颈中戴着一条相同款式的红宝石项链。下面的短裙紧裹着丰腴圆润的臀部,勾勒出诱人的曲线。那双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,优雅地并在一起,脚上穿着一双纤细的高跟鞋。   庄碧雯并不傻,她能感受到主人的怒火,也知道他为什么发怒。但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——曲家父子不和的传言在滨大并不是秘密,曲令铎的死,对曲鸣来说并不坏事。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,无法接受而已,只要等他消了气,自己和他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。   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很好,庄碧雯的心情也很好。能和主人同车出行,庄碧雯满心都是喜悦。她喜滋滋看着曲鸣,彷佛怎么也看不够。她甚至开始幻想一场盛大的婚礼,想象着女儿嫁给曲鸣之后,自己就会和他们成为一家人。   她已经想象出将来的生活。没有人掣肘,自己游刃有余地处理完工作,赶在晚饭前回到家中。洗净身体之后,自己打发走佣人,然后戴上手镣和脚镣,跪在客厅里,等着曲鸣爸爸、巴山爸爸、蔡鸡爸爸挺着他们年轻而有力的阳具,轮流干着自己的屁股。等他们干完,自己赤身裸体地走进厨房,给他们准备宵夜,好让他们填饱肚子,有足够的力气再来捉弄自己。   庄碧雯脸上火辣辣的,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。无论正值气头上的曲鸣如何惩罚自己,庄碧雯都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。任何责罚她都会甘之若饴,甚至于隐隐有些期待,庄碧雯从来不知道,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受虐倾向。一想到自己被那些刚刚摆脱高中生身份的大一孩子们玩弄,就兴奋到难以自持。   越野车驶上高速,向修罗都市的边缘驶去。   庄碧雯迷醉一样看着曲鸣,他侧脸的轮廓就像大理石雕刻一样,清晰而又鲜明,眉毛、眼睛、鼻梁、下巴……每一根线条都如此完美。他的肩膀那么宽阔,手臂那么有力,轻易就把自己举起来,一边迈步,一边挺动。自己娇喘着,紧紧搂着他的脖颈,彷佛要融化在他矫健的身体上一样。   曲鸣一手扶着方向盘,目视前方,冷冷说:「脱了。」   庄碧雯双颊腾起一抹红晕。她爱极了主人这种冷酷的口吻,每次听到他酷酷地发号指令,自己的身体就立刻有了反应。   「好的。爸爸。」庄碧雯娇媚地说着,双手伸进裙内,褪下内裤。然后翘起双腿,把内裤脱了下来,双手撑开,展示给主人观赏。曲鸣打开车窗,扯过内裤扔了出去。   狂风吹乱了曲鸣的头发,也吹起了庄碧雯的衬衣,她把座椅向后放平,斜躺在上面。脱下的套装扔在后座上,衬衣解开,乳罩同样被丢出车外,两只丰满的雪乳在胸前赤裸裸摇晃着。贴身的短裙提到腰间,白嫩的大腿往两边张开,将光滑无毛的下体完全敞露出来。   按照主人的吩咐,她一手拨开阴唇,一手拿着签字笔,插进自己的阴道,在里面来回戳弄。   曲鸣开着车,偶尔会把手伸过来,抓住她的乳球把玩。或者伸到她腿间,检查她的性器是否湿润。每到这时,庄碧雯充血的阴蒂就愈发鼓胀,蜜穴也开始抽动,急切地夹住签字笔,淫水直流。   但按照主人的命令,她只能自慰,不允许高潮。而且每隔几分钟,她都会把笔插进屁眼儿,把笔上的淫水送进肛内,保持两只肉穴一直处于湿润,随时可以使用的状态。   庄碧雯做好一切准备,可她完全没有想到这趟旅程会这么久。越野车从上午一直行驶到下午,高速公路变成没有沥青的水泥路,然后又变成颠簸的泥土路,最后连泥土路也消失了。沿途的村庄越来越破败陈旧,当路过最后一个石头砌的村庄,面前只剩下莽莽林海。车轮碾过灌木和荒草,不时被碎石颠起,沿着一条时隐时现的羊肠小道,艰难行驶着。   等曲鸣停下车,他们已经置身于大山深处。连绵的群山一眼望不到边际,夕阳被山崖挡住,周围一片昏暗。   曲鸣跳下车,活动了一下手脚。   庄碧雯的性唤起状态已经保持了将近八个小时。她阴蒂揉得又红又肿,整支签字笔被淫水湿透,阴道口被插得光溜溜的,屁眼儿也湿答答,往外滴着淫水。八个小时没有停止的自慰,庄碧雯已经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折磨得疲惫不堪,可她丝毫不觉得辛苦,反而更加充满期待。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用自己的一切,不遗余力地讨好他。只要主人满意,她宁愿用自己最卑微、最不堪的羞态,来换取他的欢心。   车门打开,曲鸣跳下车,年轻的身体看不出丝毫倦意。   衣衫不整的庄碧雯也踉跄着下了车。坎坷不平的山路让穿着高跟鞋的她难以迈步,不得不扶着路旁的树木避免摔倒。   幸好没有走太远,曲鸣就停了下来。他把庄碧雯推到一棵树旁,将她滑下来的短裙提到腰间,然后解开裤子,抱住她丰满肥翘的雪臀,用力干了进去。   期待已久的蜜穴被主人粗暴地侵入,庄碧雯禁不住发出一声颤栗的娇喘。她双手抱着一棵松树,双腿笔直分开,雪白的屁股竭力向后抬起,好让主人干得更深。   荒无人迹的空山,一对没有约束的男女……庄碧雯兴奋地浑身颤抖,一股热流涌到腹下,亢奋多时的肉体几乎在插入的一瞬间就达到高潮。   「爸爸!爸爸!」庄碧雯抛开所有的矜持,忘情地叫喊着。她的白衬衣从肩头滑下,饱满白腻的双乳在胸前沉甸甸摇晃着,不时撞上粗砺的树皮。   放浪而娇媚的叫喊声在山间不停回荡,身价亿万的滨大女董事赤裸着白滑的肉体,美艳的脸颊紧贴在松树上,红宝石耳坠在脸侧来回摇摆,雪肤红唇,娇靥如花,衬着皴裂的树皮,分外艳丽动人。   充血的蜜腔不断收紧,强烈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,从肉穴最深处扩散,蔓延到身体每一寸肌肤。年轻而强壮的阳具像笔直的长枪一样捅进湿泞的肉穴,随着主人的插弄,美妇的雪臀间溅出大量淫水。   当主人的阳具干进屁眼儿,美妇的叫声愈发高亢。稍经人事的肠道被粗硬有力的阳具塞满,还没有完全痊愈的肛洞再次裂开。庄碧雯张着红唇,眼镜滑到鼻梁中间,美目上翻,整个人都陷入失神的状态。   一只能轻易抓住篮球的大手扼住她的脖颈,慢慢扼紧。庄碧雯红唇吃力地张开,一缕口水从唇角淌出。窒息感使她肺部像要爆炸一样,眼前阵阵发黑。面对着死亡的阴影,肉体的反应更加强烈。快感像巨浪一样奔涌而来,庄碧雯几乎有种冲动,只想就这样死去,死在这强烈无比的高潮里。   那双手终于松开,空气涌入肺部,庄碧雯剧烈地咳嗽起来,蜜腔随之抽动,直到主人开始射精。   曲鸣一手握着松枝,目光森然地看着身下。   庄碧雯跪在他身前,一边用唇舌舔舐着他的肉棒,一边抬起眼睛,柔媚地看着他。   「你很聪明。知道我要做什么吗?」   「雯雯做了错事。爸爸要惩罚雯雯。」庄碧雯仰起脸,娇声说:「爸爸怎么惩罚雯雯都可以。」   「我要掐死你呢?」   美妇顺从地扬起柔颈,「好的,爸爸。」   「卡」的一声,手臂粗的松枝被生生折断。曲鸣冷冷笑了一下,然后回到车旁,打开后备箱,提起一只野营用的背囊,往山上走去。   山路崎岖难行,像一条时隐时现的毒蛇,蜿蜒通向看不到的大山深处。庄碧雯双手抱住曲鸣的手臂,深一脚浅一脚走着,「爸爸,我们去哪儿?」   「不用问。你只用乖乖听话就可以了。」   「无论爸爸做什么,雯雯都会乖乖听话的。」   山路高低不平,庄碧雯穿的高跟鞋分外难走。幸好主人一直都在身边,不管遇到什么险阻,主人都能带着她轻易越过。  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,山路也越来越难行。饶是庄碧雯长期坚持运动,这会儿也有些吃不消。她崇拜地看着曲鸣,主人年轻的身体彷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,背着半人高的行囊,仍然轻松自如。 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,庄碧雯头一次发现,没有都市灯光的掩映,月光竟然如此明亮。山林彷佛被镀上一层水银,自己就像在一面银镜中行走。   庄碧雯绊了一下,险些跌倒。山路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,远处的山岩上架着一截梯子,梯身是用树枝搭成,歪歪斜斜,似乎随时都会散架。   曲鸣停下脚步,把沉重的背囊放在脚边。   「我们在这里露营吗?」庄碧雯高兴地说:「雯雯还是第一次在山里面露营呢。」   她开心地哼着歌,打开背囊,却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登山的工具。   曲鸣把一根登山绳系在庄碧雯腰间,另一端绑在自己身上,然后带着她往山上攀去。   爬上木梯,庄碧雯又看到一段木梯。那些粗糙的木梯一截一截搭在山崖上,越来越高。夜间攀山,几乎是找死的行为,曲鸣却毫不在意。有些地段的山势太过险峻,庄碧雯几乎是悬挂在他身下,被他拽到山上。   20   「杀千刀的……王八羔子……」   一大早起床,老王骂骂咧咧拌好猪食,洒到猪圈里。他根本不想起这么早,可这是村里唯一一头猪。   嘴里小声咒骂着,老王直起腰,然后他看到两个人,正从村口缭绕的云雾中走了出来。   前面一个男的,个子高得像棵大树,后面一个女人,小脸白白的,嘴唇红红的,漂亮得就像从明星画上走出来的一样。   老王扯出一个笑脸,「小曲,是你啊?」   「老王头,叫村长过来。」   「哎。」老王头畏惧地看了他一眼,蹒跚着跑去找村长。自从上次这个看起来就有钱的城里人来到村里,大伙看着眼红,想抢了他,反而被他打倒半个村子的人之后,老王的腿就老是哆嗦。   石头砌成的墙壁长满野草,村里唯一一间完好的瓦房里,村长和几个能在村里说上话的聚在一起。他们拢着手蹲在门口,屋里仅有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只搪瓷茶缸,里面倒着半缸热水。   阳光射入门框,无数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。没有窗户的石屋黑乎乎的,阴暗而又潮湿,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,   曲鸣坐在村长平常用的方凳上,旁边一张半人长的板凳不知用过多久,被汗水和泥垢浸得发亮。庄碧雯拿着纸巾擦了又擦,最后只好把纸巾铺在凳上,这才坐下。   几个村里人偷偷看着她,看一眼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,赶紧闪开。   「我记得你们村里有二十九口人?」   「二十八。」村长挤出笑脸,「上个月王小五摔死了。」   「有多少女人?」   「五个。王小五他娘,栓子他娘……」村长扳着指头数了一遍,「村里的女娃都嫁出去了。上次娶媳妇,还是十年头里。」   「打光棍的有几个?」   「差不多都是光棍。」村长手一圈,「这些都是。」   「上次你不是说买媳妇吗?还壮着胆子来抢我。」   村长赔着笑脸说:「我那是瞎说的。」   「怎么了?」   村长尴尬地说:「买个媳妇得好几万,村里人没钱。」   「一千块钱有吗?有就卖给你们。」   村长伸了伸脑袋,有些不大相信,「一千?上次外头人说了个憨子,还要两万。一千块钱能买啥样的?」   「你想要什么样的?」   村长咧开嘴,露出又黑又黄的牙齿,「还能是啥样?瘸哩,瞎哩,能生娃都行。」   「这个行吗?」曲鸣指了指旁边的女人。   村长吓了一跳,「小曲,莫开玩笑。」   庄碧雯站起身,像在典礼上发言一样,两手放在身前,优雅地鞠了一躬,然后直起腰,微笑着说:「村长你好,我姓庄,叫庄碧雯。曲鸣同学告诉我,说你们村子过很辛苦。外面的姑娘不肯嫁进来,好多人都没有成亲。我正好有生育能力,很高兴被曲鸣同学选中,自愿被贩卖到村子里。希望你们能接纳我这个外来的媳妇。」   村长和老王头他们都张大嘴巴,呆呆看着这个漂亮到令人眩目的女人。   曲鸣把她拉到桌边,一把扯下她的短裙,拍了拍她丰腻的雪臀,「屁股大,好生养。」   有人问:「生过木有?」   「生过。」庄碧雯笑着说:「我是易孕体质,很容易怀孕。而且我受过高等教育,拥有法律博士学位,能生出优质的后代。」   说着她挺起屁股,将臀肉扒开少许。看着她臀间那抹诱人的红艳,村民们眼睛都直了。   曲鸣扯开她的上衣,「奶子大,奶水也足。只要一千块钱,就是你们的。」   村长咽了口吐沫。   「钱不够,凑也行。」   村长咬着老王头的耳朵说了几句,老王头瘸着腿疯跑出去。   不一会儿,村里的光棍都来了,十几双眼睛跟饿红眼睛的狼一样,看着那个赤裸着下身的女人。   村长把收来的一迭钞票数了又数,小心放在桌上,「一共凑了这么多。」   曲鸣看着庄碧雯,「数数吧。」   庄碧雯数了一遍,然后挑出一张百元钞,「这张是假钞。一共是一百九十七块六。」   她取出一只精美的钱夹,把那些零碎脏乱的钱钞全部收到里面,放在曲鸣面前。   「还不到二百块钱?」   村长苦着脸说:「就这么多了。要不再加一头猪?」   「行。」曲鸣留下一个号码,「等她大了肚子,你去山外给我打个电话。」   村长连声答应,「哎哎。」   「你们小心点,别让她跑了。」   「跑不了。这大山里头,啥女娃娃都跑不出去。」   庄碧雯笑着说:「我不会跑的。」   村长试探着说:「要不……先验验货?」   曲鸣把腿翘到桌上,「怕我骗你?」   村长干笑几声。   「好啊。」庄碧雯爽快地说:「村长大叔,我先去哪一家?」   村长看了一圈,那群光棍都跟恶狼一样,只怕点个火星就会爆炸。   「我!我出的最多!」   「我先来的!」   最后村长一跺脚,「就在这儿!到底是公家买的。」这话也没错,最值钱的那头猪是村集体的。   那些光棍「轰」的围了上来,连老王头也拚命在挤。   「别挤!别挤!」村长扯着嗓子说:「按出钱多寡!都有份!」   庄碧雯很为难,「这里连床都没有呢。」   「板凳!」有人说:「那次的女学生,就是绑在板凳上弄的!」   村民们都「嘿嘿」笑了起来。   庄碧雯脱下仅剩的衣物,赤条条躺在板凳上,然后张开双腿,露出柔艳的性器,一边看着曲鸣,满眼都是喜悦。   第一个男人挤过来,喘着粗气就往她身上爬。庄碧雯张开手臂,亲热地抱住他,「亲爱的老公,用力来肏我……啊呀!」   庄碧雯白滑的肉体像是悬空一样,躺在狭窄的板凳上。修长的双腿分开,脚尖踩着地面,敞露的性器微微挺起,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捣弄着,板凳腿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「登登」直响,庄碧雯「呀呀」地叫个不停。   村长挤到曲鸣身边,用手指了指脑袋,「她这里是不是……弗灵光?」   曲鸣看了他一眼,「庄董,有人说你是傻瓜。」   庄碧雯娇喘着说:「不是的……是我犯了错,爸爸惩罚我。等雯雯被你们搞大肚子,爸爸就会原谅我。」   村长问:「你犯了啥子错?」   「不可饶恕的错误。所以雯雯要被卖到最穷的村子里,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老婆。被人肏得越多,主人越满意,雯雯就越开心。」   「这婆娘白长得这么俏,脑壳子瓜兮兮的。」   村民们大声哄笑起来。   「瓜婆娘,你会揍啥子?」   「我会做很多。比如我有工商管理的学位和……」   「木问你哪个。你会不会像片子上那样?」   庄碧雯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,她笑着双腿笔直分开。  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一个憋不住,趴在她身上哆嗦起来。   村民都围了上去,伸手在庄碧雯身上乱摸。庄碧雯在人群中娇声笑着,不时发出尖叫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  蔡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「老大,你把庄妈妈卖到大山里了?」   曲鸣冷冰冰说:「那里光棍多,肯定能满足那个贱货。」   「她怎么会愿意?」   「因为她在我面前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,而且是个十足的蠢货。」   「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?她可一点都不蠢,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?你刚才还说,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。」   「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?」曲鸣冷笑说:「他们不光蠢,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。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。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,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。」   巴山说:「才卖了一百多块钱?」   「还有一头猪呢。」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,「真好玩。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,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。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,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。」   蔡鸡恼火地说:「南婊子!你少多嘴!」   「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?」南月嘻笑着说:「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。」   「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!」   「汽油?到处都有啊。」   蔡鸡忍住气。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,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,甚至还找到医院来。  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,一直躲着。后来接到曲鸣电话,说在山里没油了,两人一起跑来送油,顺便带上南月,路上好玩。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,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。  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,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,他都不敢想象后果。   「陆婷会疯掉吧?」南月轻笑着说:「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。她如果不发疯,我才会奇怪呢。」   「大屌!让她闭嘴!」   「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」  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,绑住自己的手脚,还仔细打好结。然后她趴在座椅上,抬起屁股,「大屌哥,来玩我吧。」  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,狞笑一声,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。   「前面要拐弯了。」南月笑着说:「尊敬的曲鸣老爷。」  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。报复庄碧雯的时候,他也想到了陆婷,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——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,从来不考虑后果。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,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?  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,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,冲上水泥路面。  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。   21   「轰」的一声巨响,越野车前部瞬间扭曲变形,碎裂的塑料构件、玻璃碎片四下纷飞。坐在前排的蔡鸡穿过挡风玻璃,撞上前车,发出西瓜破裂般「篷」的一声闷响。厚重的车门像玩具一样掀开,巴山横着飞了出去,庞大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,又滑出十几米远,在水泥路面上磨出一道宽阔的血痕。   车内发出刺耳的警报声,曲鸣靠在椅背上,胸口被变形的方向盘紧紧顶着。车厢正面和侧面的安全气囊弹出,将他埋在里面。   越野车像件摔坏的玩具,整个车头完全变形。对面的推土机停了下来,接着车门打开,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跳下车。他手里拿着一部手机,先看了看钢板上已经稀烂的蔡鸡,又看了眼巴山,然后朝越野车走来。   南月手脚绑着安全带,又在后排,奇迹般毫发无伤。她微微瞇着眼睛,充满古典风情的俏脸上流露出倾国倾城的美态,接着她挑起唇角,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,欢畅无比。   笑声从年轻人手机里传出。他犹豫了一下,挂断通话,然后扳着把手用力一拧,将变形的车门拉开。   曲鸣的脸从安全气囊间露出,他紧闭着双眼,额头被碎物划出几道血痕,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溢出,淌在胸前的方向盘上。他胸口被方向盘顶得凹陷,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。然而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,就像一头被巨石压住的恶狼,随时可能醒来。   南月解开手脚,伸头仔细看了一眼,「他还活着。」